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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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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的密室。以前,書房是孫秀青來的最經常的地方,西門吹雪在這裏教她彈琴,跟她論劍,還給她泡茶……但,就是因為如此,孫秀青才會在書房不自覺地放下戒備,因為書房有太多她和西門吹雪溫馨的回憶,而這恰恰是她現在所極力避免的!西門吹雪可以給她時間,他認定了的,逃不了,但是,如果孫秀青還一直縮在她的龜殼裏,難不成兩個人這樣僵持一輩子嗎!

雖然孫秀青心思轉得快,溜得也快,但是耐不住她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啊,所以才剛剛要從位置上起來,就被西門吹雪狀似無意地壓了下去一一什麽時候來到身後的???只聽,“這琴還沒有保養完,你要去哪兒?”孫秀青剛剛想打哈哈蒙混過關,但是突然間又改變主意了一一她現在是在幹嘛?不是已經打定主意和西門吹雪劃清界線了嗎?為什麽現在還在口不對心地來“招惹”西門吹雪,她心裏門清門清,雖然嘴上說著與西門吹雪作對,但是內心敢說不為這些偷來的時日歡欣鼓舞嗎?孫秀青緊了緊手,不行,不能這樣下去,只聽得一一“啪!”的一聲,西門吹雪不著痕跡地微皺眉頭,好吧看來是又縮回龜殼去了。原來是孫秀青一個擡手將古琴翻到了地上,然後還一派囂張地看著他,“西門莊主,我想你搞錯了,我來這裏不是和你敘舊的,也不是給你當丫鬟跟你調琴(情)的。西門莊主,我們現在這樣也沒意思不是,爽快點,讓我離開!”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西門吹雪看她如此決絕,只好一一

“知道你的第一個破綻是什麽嗎?”啊?話題不對啊,又想轉移話題,孫秀青表示她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西門吹雪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是你彈第一首曲子的時候。”“為什麽?”這話一問出口,孫秀青就好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在西門吹雪面前她的立場。。。她還有立場嗎?西門吹雪也因她這一脫口而出浮起一抹笑意,不過很快便隱藏下去。“唉!你的琴是我手把手教的,雖然過了三年時間你的琴藝有所變化,也可以改變了一些,但是一一也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在彈琴的時候,彈到宮調總愛將拇指微勾,而彈到羽調時,則喜歡尾指微翹,這些習慣在你不知不覺中就養成了,可能你自己都沒有發覺,三年過去了,當真是一點也沒變。”

一番話說的孫秀青啞然無言,怪不得西門吹雪說她不止一個破綻,如此細微之處在他眼底都無所遁形,那那些天她總纏著他,不跟耍猴一般,想到這,孫秀青又不由得怒從心來,“那你那麽早就知道了,你一直在耍我?”唉呀,惹火了可不好,西門吹雪忍著笑意趕緊安撫,“當然不是,我如陸小鳳一般,先入為主,不可能那麽快把你猜透,那時最多以為你和一一”孫秀青冷笑,“哼,那時你們都以為我和孫秀青(重音)是孿生姐妹嘛!”“對,所以即使有疑惑也只認為是姐妹天性而已。”“那後來又是怎麽確定的?”孫秀青迫不及待地問道,不過,當她一對上西門吹雪的眼睛,那眼底藏不住的戲謔(寵溺)讓她又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下。“算了,我,我不想聽了,我要去用飯了,餓死了。”西門吹雪看著孫秀青幾乎逃竄的背影,告訴自己,慢慢來,反正他的地盤一一不急!

夜晚到了睡覺的時辰,西門吹雪在孫秀青吃過夜宵後,端著一碗藥過來。“又要我吃藥,不吃,我又沒病!”西門吹雪在她吃藥的問題上格外不寬容。但是他沒說話,只是把藥端到孫秀青面前,表示沒有餘地。孫秀青抿抿嘴,“好吧好吧,我喝還不行,不過藥太燙了,你先放這,等涼了我再喝。”西門吹雪明顯不相信她會乖乖聽話,“如果你再如昨晚一樣將藥倒掉,今晚對你來說,又會是一個不眠之夜。”孫秀青愕然,他都知道。“你……”“我剛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你也是夜夜不能入眠,那時我以為你只是情緒激動,還沒安穩下來。後來我發現,你竟然得了失眠之癥。以前,你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但是因為失眠,夜不能寐,到了後半夜就會感到饑餓,所以要吃夜宵充饑。”孫秀青“……”西門吹雪知道的如此清楚,她真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

突如其來的沈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西門吹雪也不是第一次提醒自己不要逼她太緊,於是,“喝藥。”孫秀青心頭正思緒萬千,也沒說什麽,把藥接過一飲而盡。夜晚,孫秀青在藥力的作用下沈沈入睡……而此時的西門吹雪卻一夜未眠,他站在梅林中,任由落花和露水沾染衣襟一一“姐一一夫,我可以這樣叫你吧!”西門吹雪想著今天早上小九來找他說的那些話,“姐夫,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也不等西門吹雪開口,小九就接著她的話,“我想姐夫可不可以和姐姐一起睡!”西門吹雪不動聲色,“……”。“小九知道這有點唐突,但是,但是小九實在是心疼姐姐。”說到這,小九的眼眶迅速地發紅。“姐姐從來都不說,但是我知道,自從姐姐恢覆記憶以後,她……她就從來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剛開始我還沒發現,可是後來到了平南王府,我才知道,原來姐姐恢覆記憶後,只要一入睡,就會夢到死去的哥哥姐姐們!” 小九已經開始哽咽,“而且以前姐姐大仇未報,總覺得對不起哥哥姐姐們,覺得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所以,即使服藥能使她多睡那麽一會兒,她也不願意。”小九沈默了一會兒,“但是,姐夫你記得嗎?姐姐她被九陰白骨爪所傷來萬梅山莊的那段日子,我發現在姐夫身邊,姐姐會睡得特別安穩,連藥都不用吃,所以,姐夫,小九求你,每天讓姐姐吃藥也不是萬全之策……”說到這兒,小九沒有繼續說了,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接下來就需要西門吹雪已經心領神會了,小九真心希望姐姐可以擺脫陰影,快樂幸福。西門吹雪長嘆一口氣,“你先回去吧!”小九:“……”那姐夫這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不過,好像也沒她什麽事了,於是小九默默地潛了……

第二天晚上,本是平時要吃藥的時辰,但是孫秀青遲遲沒有等來。坐在床上,背靠墻壁,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失落。突然,“吱嘎一一”孫秀青擡頭一看,透過屏風模模糊糊是西門吹雪清冷的白衣。西門吹雪是個很有規律的人,如果他是跟往常一樣來監督孫秀青吃藥,就不會遲這麽一會兒了,那他到底是來幹嘛的?孫秀青正疑惑時,西門吹雪已經繞過屏風進來了。如孫秀青所料他的手上沒有拿藥。所以,孫秀青直直盯著西門吹雪,想知道他到底是打什麽主意。而西門吹雪也默默盯著孫秀青,好像在下定什麽決心一般,兩個人無語相望……就在孫秀青忍不住開口詢問時,西門吹雪開始動作了,他把劍往旁邊一放,手一揚一一開始寬衣解帶。。。孫秀青似乎被他嚇住了,本來,平南王府的那段日子,雖說她走得的魅惑勾搭路線,但是那畢竟是在已經豁出一切,自斷後路的前提下,現在一一那是兩碼事好嗎,說好的撇清關系,說好的你死我活呢?

待孫秀青從滿腦子驚愕中回過神時,西門吹雪已經“準備就緒”,就要“登陸”(上榻)的時候大喝一聲,“西門吹雪,你要幹嘛?”孫秀青怒目圓睜,但是因為才剛剛從“羞澀,不解”中回過神來,顯得底氣不足。西門吹雪沒有回答她,徑直向目的地前進,至於孫秀青的反抗什麽的一一內力充沛的時候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何況一一現在!至於西門吹雪的沈默,可以說,他是悶騷嗎!被西門吹雪牢牢桎錮在懷中,孫秀青漲紅了臉,跟受了內傷似的,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其實,如果孫秀青拿出桓心時的三分本事,估計現在受了“內傷”的就是西門吹雪了。可是,蛻了皮的孫秀青,大仇得報,回歸本原的孫秀青,尤其是在西門吹雪面前,還是只有乖乖受“欺負”的份啊!至於,受得是否心甘情願,甘之如飴,就一一自見分曉嘍!

夜半時分一一

“不!不要!哥哥,哥哥不要離開我!”孫秀青開始發噩夢,西門吹雪立刻起身,抱著孫秀青小心翼翼地安撫,“秀青,秀青,醒醒!”孫秀青仿若陷入噩夢難以自拔,雙手亂揮,嘴裏喃喃不停,“血,好多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忘了你們的,對不起,對不起……”淚水順著孫秀青的臉頰滑落,西門吹雪一只手抓住孫秀青的雙手,另一只手輕拍她的後背,“秀青,你沒有錯,你已經幫他們報了仇了,秀青,快點醒過來,你會一直在你身邊的。”西門吹雪的安撫起了作用,孫秀青猛地睜開眼睛,雙眼無神地望著床頂,西門吹雪在她耳邊輕喚,“秀青,都過去了,秀青。”孫秀青木木地轉過頭,突然一把推開西門吹雪一一

“都過去了?西門吹雪,你說得倒輕巧,怎麽過去?”孫秀青繼而冷笑,“呵,也對,你又沒有經歷過我所經歷的,你怎麽能明白我的感受?”西門吹雪看著孫秀青蒼白的面容,和被冷汗打濕的兩鬢,不由覺得心疼,“我是不明白,所以你要說給我聽,讓我明白不是嗎?”孫秀青楞了一下,又搖搖頭,“你不會明白的,你知道嗎?自從我恢覆記憶以後,我每天晚上閉上眼睛,我的哥哥還有弟弟妹妹們就會出現在我的夢裏。他們渾身是血,胸口是那麽,那麽大一個窟窿。他們在哭,一直哭,他們還在罵我,在怨我,怨我沒有給他們報仇。”西門吹雪半摟住孫秀青,“你現在已經報完仇了不是嗎!”孫秀青還是搖頭,“報仇?那可是血海深仇啊!我當然要報!可是,可是我竟然把它忘了!西門你知道嗎我竟然把它忘了!”西門吹雪覺得今晚也許是個解開她心結的好機會,“那不是你的錯!”“怎麽不是!”

孫秀青猛然激動了起來,“一定是我意志不夠堅定,不然怎麽會輕易忘記!西門,小九她,到現在都不肯告訴我她當初是怎麽活下來的,也不曾告訴我她這幾年到底是怎麽過的。每次問她,她只會說,她很好,她現在很滿足!好,她不想說,我就不問!但是,我知道,這幾年來,她不僅要生存,還要計劃報仇,她一定過的很苦,很苦。可是我呢?在小九受苦受難的時候,我在幹嘛?我正在峨眉山上享受師伯的悉心呵護,和師兄師姐的細心照料,無憂無慮……西門,你說我怎麽可以,我怎麽能就那樣忘記,怎麽能就那樣沒心沒肺,是血海深仇不是嗎?他們,他們一定會怨我,一定會的,是我對不起他們,對不起哥哥,對不起小九,我為什麽還要活在這個世上?自從恢覆記憶後,我就是為了報仇而活,大仇得報,可我為什麽還活在這個世上?嗯?我應該去死,去向他們賠罪的不是嗎?”

淚水止不住的滑落,西門吹雪憐惜地捧著孫秀青的臉,為她拭去眼淚,“你沒有錯,而且你做的很好,秀青,從現在起,不要有尋死的念頭,你哥哥他們會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活的快樂無憂,為了他們你要好好活著。小九,她現在只有你一個親人了,為了小九你也要活得好好的。還有安安,安安不能沒有母親。”“安安!”孫秀青的眼睛出現了亮光,“對,安安,還有一一最重要的是,秀青,你還有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孫秀青眼睛裏出現錯愕,直勾勾地看著西門吹雪,“你?”她不知道經過淚水洗滌的雙眸多麽明亮純真,少見的脆弱多麽無辜誘人,尤其還是在敏感的時刻(半夜)與地點(床上),所以,仿佛一切都那麽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我知道我把西門吹雪寫歪了,但從來沒有像這一章一樣,那麽深刻的意識到一一西門吹雪,崩了!!!(表)拍我啊!()還有,我真的不會寫肉,硬傷啊!!!

☆、正文

那一夜之後,西門吹雪算是為孫秀青解開了心結,兩人相處雖說不是如膠似漆,但也不再針鋒相對(單方面)。只不過,現在的孫秀青確已不是以前的孫秀青了,所以,對於西門吹雪來說,總會時不時地發生令他皺眉(雖幾不可見)之事,但夫妻之間,也算樂在其中,就如此時一一

“我恢覆你的功力不是讓你用來如此一一搗亂的!”西門吹雪的話聽起來好像很氣很急很無奈,但事實上他依然面無表情,甚至語氣平淡,本來,他也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孫秀青恢覆了功力,加之解開心結心情大好。。。吧!於是就在梅林裏演練九陰白骨爪。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等西門吹雪到梅林的時候,整個梅林幾乎可以用一片狼藉來形容。當武功練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如西門吹雪,就算在梅林中肆意舞劍也不會碰落一片葉,一朵花一一只要他想。孫秀青即使沒有達到西門吹雪的境界,但是她這幾年武功已經是今非昔比。所以當西門吹雪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第一個念頭是,孫秀青又任性了一一總想跟他對著幹。第二個念頭是,“為什麽?”西門吹雪看到了孫秀青破壞的梅花樹竟然都是一一她以前親自移栽種下的。“為什麽?”

孫秀青雙手環抱在身前,一副要攤牌的樣子。“西門吹雪,我愛你!”西門吹雪楞了,是真正意義上的楞了!孫秀青又重覆了一遍,“西門吹雪,我愛你!一直都是,不管我是誰,是什麽身份,一直沒有變過。”然後,西門吹雪的眼底逐漸地染上笑意,但是,下一秒,“但是你呢?西門吹雪你,對我,又是什麽心思?以前,你娶了孫秀青,但是你從來沒說過你愛她。後來,你又接受了桓心,我不知道你那時候知不知道我是誰,但是,你依舊沒說愛!所以,西門吹雪,現在連我自己都不認得自己了。我到底是誰峨眉掌門孫秀青?還是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的桓心?還是……我真的不知道,西門吹雪,你現在是愛著我的嗎?如果是,你愛著的,又是哪個我?嗯?”

西門吹雪聽了,沈默了良久,他走近孫秀青,看著她的眼睛,右手慢慢擡起,仿佛對待一件易碎的寶物般托著她的臉,“你在怕!為什麽?你不相信我?”孫秀青搖搖頭,她不知道怎麽回答。西門吹雪嘆了口氣,將孫秀青擁進懷裏。“孫秀青不是以前的孫秀青,西門吹雪也不是以前的西門吹雪了。”所以,不要再問,也不要害怕,相信就好!孫秀青依在西門吹雪懷裏,慢慢伸出手,回抱住他。兩個人在梅林裏互相擁抱,感受對方的溫度,舍不得分開一一“莊主!夫人!有客人來了!”孫秀青淡定地賴在西門吹雪懷裏,“客人?”肯定不是陸小鳳!孫秀青看著西門吹雪,“你還有什麽客人?”西門吹雪表示他也不知道,看向吳伯,“是誰?”“是……”吳伯猶豫了一下,“是舊人之女!”舊人之女?什麽東西!

根據吳伯的說法,來的這個人是西門吹雪的父親的故友,只不過很多年沒有聯系了。“很多年沒有聯系,那怎麽一個姑娘家會突然過來?”問得是吳伯,看的卻是西門吹雪,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肯定有貓膩。吳伯更糾結了,“這……她……她說是來履行婚約的!”“婚約?什麽婚約,發生了什麽事嗎?怎麽才離開一天,就有事了?”陸小鳳不知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到底怎麽一回事?”吳伯整理了下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的,今早那個姑娘拿著老莊主的信物和,一封婚契上門請求求見莊主,要求履行婚約。”孫秀青好笑地看著西門吹雪,倒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哦?西門莊主看來這是要交桃花了?”西門吹雪不回她,“可是真的?”吳伯點頭,“是老莊主的信物和字跡,確認無疑。”西門吹雪沈思,看看孫秀青,他不會應付別的女人啊!直接打發走就好了,省的麻煩。孫秀青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她總覺這個女人來者不善。“吳伯,先安排她住下,就住在一一反正哪兒離主院遠就哪兒吧!你安排。先看看再說。”吳伯不等西門吹雪的同意,就點頭下去了一一還需要莊主同意嗎!

女人的直覺總是準確的,果然,才過了三天客人就按耐不住了。早上,西門吹雪在梅林練劍,孫秀青在一旁撫琴,就在西門吹雪練完一套路數的時候,梅林入口處出現了一個人。西門吹雪看向孫秀青,不知道她又要玩什麽!到梅林的路上是有很多暗衛的,這個女人能暢通無阻地走到這裏,唉,他夫人功不可沒啊!不過,西門吹雪可不想理這麽多,他現在每天白天參透劍法,晚上一一給安安爭取個弟弟或妹妹,規律又簡單。不過,既然孫秀青想玩,她也沒意見。所以,這個女人,還沒出場,就一一輸慘了!

孫秀青當然不會讓她接近自己的男人,她“熱情”地拉她坐下,招待她坐在她原來坐的位置上。那姑娘立刻推辭道,“這怎麽行,這可是女主人坐的位置!”孫秀青無所謂笑道,“這位……額,不好意思,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呢?”姑娘“……”人家壓根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家父姓劉,閨名碧玉!”“碧玉姑娘,你盡管坐吧,這女主人的位置可不是一個座位就能決定的。再說了,女主人要坐的,應該是和男主人一起的位置才是啊!”說完,孫秀青一個旋身,落入了西門吹雪的懷抱。“這裏不更是符合女主人的身份?”劉碧玉幾乎漲紅了一張臉,不是說西門夫人是個,是個“溫柔無害”,“保守沈默”的女人嗎?那現在在她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這消息有誤吧!!!當年孫秀青回峨眉的事只有少數人知道,而孫秀青化名桓心,進入平南王府的事除了那幾個人,外人根本無從得知。所以,就有了劉碧玉傳統概念上的一一印象。

西門吹雪這時候秉持著沈默是金的原則當著孫秀青的道具,其實他更想去做別的事來著,但是孫秀青正在興頭上……“劉姑娘今年已經不小了吧!”額……才二十歲,不能算大,但是放在現代,真的已經不小了。劉碧玉“……”“既然那這些年沒有來萬梅山莊要求履行婚約,難道伯父也沒有給你說親嗎?女兒家的年華怎麽能這樣蹉跎。”劉碧玉趕緊反駁,“當然不是的,我父親一直遵守當年的約定,只是這些年來,一直打探不到西門家的消息,所以才耽擱至此。”“哦!”孫秀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劉姑娘看起來真是大家閨秀,肯定多才多藝吧!”劉碧玉謙虛地低下頭,“姐姐過獎,只是琴棋書畫都粗通一二而已。”孫秀青嘖嘖稱讚,“不愧是書香世家,劉姑娘如此優秀,看來劉家的門檻應該要被媒人給踏破了。但不知劉姑娘有沒有中意的。”劉碧玉的笑臉僵了一下,“哦,不,不是這樣的。並沒有姐姐說的那種情況!”孫秀青挑眉,“怎麽會呢?劉姑娘如此可人又有才華,額,難不成,是有什麽惡疾?”劉碧玉的臉已經黑了,“當,當然不是!”“那就奇怪了,想我當初在峨眉的時候,就算是地處山中,也是有幾個名門子弟上門求娶的。”劉碧玉聽了這話,好像抓到了什麽把柄一樣,剛想回擊,卻發現面前的兩人正在眉來眼去一一西門吹雪挑眉,看向孫秀青,他怎麽不知道這一回事。孫秀青白他一眼,幹嘛什麽事都告訴你,再說都多久以前的老黃歷了。西門吹雪“……”

完敗了的劉碧玉灰溜溜地回到房間,坐在床頭生悶氣。這時候,一個魅惑的聲音從暗處響起,“這是怎麽了?我交待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劉碧玉騰地一下,面朝黑影跪了下去,“主人!”“看你這個樣子,孫秀青其人,莫不是真的變化如此之大?啊,那怎麽行,竟然會有事情脫離了我的掌控!”劉碧玉被黑影的威壓鎮地伏低了身子。“主人,那孫秀青確實與消息所說大相徑庭。”“呵呵呵,看起來很有趣嘛!好了,你的任務到此為止,可以收手了!”劉碧玉“……”她真的只是出來打醬油的!“是!”主人的命令沒有人敢,也沒有人可以違抗。於是,第二天,下人們就發現,劉碧玉竟然憑空消失了!不過,誰在乎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在本文中呢,西門吹雪早就已經崩了。。。

☆、正文

夫妻兩人沒有了芥蒂,過了幾天如膠似漆的日子,但是,孫秀青想兒子了!“我想去峨眉把安安接回來,你跟我一起去吧!”西門吹雪想了一會兒,他並不擔心安安,男子漢本來就應該多離家鍛煉,但是既然孫秀青想兒子,那就……趁這段時間多享受二人世界,“我派人去接吧,你也不方便出現在峨眉了。”孫秀青想想也是,“好吧!派幾個腿腳麻利點的! ”“嗯!”西門吹雪想,派暗五吧,他腦子最靈活,但是一一輕功最弱!如果孫秀青知道他此時的想法,一定又會覺得:這還是西門吹雪嗎?

幾天之後,孫秀青幾乎望眼欲穿,終於安安一一還是沒有回來。。。西門吹雪也覺得不對,他料中了開頭,卻沒有料到結果。暗五終於回來了,可是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一一“請主子恕罪,小主人他一一被一個神秘人劫走了!”“神秘人?”孫秀青一下子變了臉色,“什麽神秘人?”難道是平南王派人幹的!西門吹雪安撫地環住孫秀青,詢問暗五,“可有發現什麽蛛絲馬跡?”暗五的頭越發的低,“只知那神秘人武功詭異,高深莫測。只在,只在須臾之間,便將小主子帶走了!”須臾之間?暗五的武功在江湖上列屬上流,能在須臾之間從他手上將人劫走的,不算少但也不會多。聽到暗五的話,孫秀青稍微冷靜點,不是平南王,這幾年,她把平南王調查得門清,他沒有這樣的高手。只要不是平南王,就有回旋的餘地!“西門,會是誰?是仇家?還是挑釁?”不管怎樣,決不可能是意外吧!孫秀青的眼睛閃過一絲戾氣,最好保證安安不要傷到一根毫毛,不然她定要那人生不如死!西門吹雪吩咐暗五,“我先不罰你,你去協助暗三調查神秘人來歷和安安下落,能否將功補過,就看你自己的了!”暗五磕頭謝恩,“遵命!”

就在這時,陸小鳳突然跑來,“西門!西門夫人!”直奔孫秀青面前,“小九在不在這兒?”孫秀青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不在!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陸小鳳看孫秀青表情不像作假,立刻急了,“小九不見了!”孫秀青簡直覺得不能接受,只是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而已,她的兩個親人竟然都相繼出事,不!還不確定有沒有出事,只是行蹤難測!“西門,這一定是針對我的,不然,怎麽會這麽巧?”陸小鳳這時也發現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怎麽了?”西門吹雪看了他一眼,“安安不見了!”什麽!“安安也……”陸小鳳煩躁地扒了扒頭發,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是針對孫秀青的陰謀?

“西門,怎麽辦?安安和小九他們……到底會是誰?他們是不是同一夥的!”西門吹雪將孫秀青擁入懷中,“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出事的!”陸小鳳看到這一幕,就不由想起了小九,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會不會怕!“陸小鳳,小九的失蹤,你有沒有什麽線索。”陸小鳳凝眉思索,“仔細一想,確實有些值得懷疑的地方,本來以為小九可能會來你這裏,所以就沒多想,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一些可疑。”有線索就好,“有什麽可疑之處?”陸小鳳沈默了一會兒,“西門夫人,我問你,小九是怎麽知道要去找平南王覆仇的?”孫秀青“……這……你問這個做什麽?難道真跟平南王有關?”陸小鳳搖搖頭,示意她冷靜,“我記得你說過,不管是其他人被平南王府抓走,還是你和你哥哥去探路並被追殺的時候,小九都是不在場的,甚至可以說是不知情的。而且那時候小九也才那麽小,那,小九後來到底是怎麽知道的呢?”孫秀青啞然無言,“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小九這些年一定吃了很多苦,我,我不忍心問她。怕她想起那些痛苦的回憶。”

孫秀青越說也越覺得奇怪,“陸小鳳,你到底想說什麽?這與小九不見有什麽關系嗎?”陸小鳳“我仔細想想,小九是回到房間之後就不見了,而為什麽我會認為小九來你這裏,那是因為她的房間沒有被破壞的痕跡。而桌子上還有一杯熱茶,那茶一一很奇怪,不是小九平時會喝的茶,而且,再根據茶擺放的位置和小九座椅的位置來看,那杯茶不是她倒給自己喝的!”“你的意思是……”“小九,很可能是自願跟對方走的!”孫秀青使勁回想,“這三年來,小九確實沒有跟我提太多過去的事,但是,她,她確實是我的小九,只是,她為什麽要瞞著我呢?”陸小鳳握了握拳頭,“這些都還只是猜測,我要再去調查調查。”西門吹雪點點頭,“我們分頭行動,我們這邊就繼續查安安的下落。”“嗯!”兩天後,陸小鳳和西門吹雪夫妻兩頭行動,陸小鳳往海上方向去查找小九的下落,而西門吹雪兩人則到關外去找安安。

“西門,你怎麽確定安安會在關外?”西門吹雪面無表情,“安安是被他帶走的,他現在肯定會在那裏等我去找他。”孫秀青不解,“他?你知道是誰帶走安安的?”“不出所料,除了他也沒有別人有這本事和膽子了!”孫秀青見西門吹雪一直在繞圈子,不告訴她,急了,拍了他一下,“那你倒是快說啊,是誰?”西門吹雪眼裏帶著笑意,“西方魔教玉羅剎。”“玉羅剎?他,抓安安幹什麽?”難道是像平南王一樣,抓童男童女去練什麽邪功?“可能,他又無聊了吧!”啊?正陷入不可自拔的杞人憂天之中的孫秀青楞了一下,然後狐疑地看向西門吹雪,“又?什麽意思?”西門吹雪一臉怪怪的表情,其實也不是怪怪的,只是在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出現一種一一或者幾種表情,確實只能是怪怪的!“他,是我父親!”父親?西門吹雪有父親?西門吹雪不僅有父親,他父親還是玉羅剎?西方魔教教主玉羅剎!真的假的,“我一直以為你是天生地養的呢!”西門吹雪“……”知道安安是在他爺爺那後,孫秀青稍微放心了,還有心情調侃西門吹雪,“你這些事怎麽以前都不和我說啊!”西門吹雪沈默“……”孫秀青不依不饒,“還有那個什麽未婚妻,你說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啊!”西門吹雪“……”陸小鳳跟他說過,女人不講道理的時候,男人最好什麽都不要說。。。。

入了關外,西門吹雪帶孫秀青直奔梅苑,孫秀青奇怪,“魔教不是在黑虎崖嗎?為什麽到這裏?” 而且這裏這麽清幽美好,這真的是魔教教主的所在?西門吹雪的眼中帶著一抹覆雜的情緒,從八歲那年從這裏出來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仿佛感應到了來人,大門徐徐打開,從裏面出來一個黑衣老頭,“小一一”話沒有說完就被西門吹雪一個冷眼打了回去,老頭立刻改口,“莊主,主人在裏面等著您呢?哦,對了,小小主人也在裏面等您呢!”孫秀青眼睛微微瞇起,等著一一您?就是說她這個沒見過面的公公還不樂意叫她?呵呵,當她稀罕啊!她只是要見她兒子!西門吹雪拉著孫秀青徑直走了進去,“我兒子(重音)現在在哪兒?”是我兒子,不是你什麽小小主人!黑衣老頭傷心了,雖然小主人八歲就離開了,但他也算是看著小主人長大的吧,唉,男大不中留啊!

西門吹雪帶著孫秀青直奔梅林,孫秀青只見一大片比萬梅山莊還多還漂亮的梅花,而梅林的盡頭,就是她那沒良心的兒子。“爺爺,這東西還沒有陸叔叔給我的竹蜻蜓好玩!”孫秀青目瞪口呆,她兒子手裏拿著的牌子是什麽?看那樣子,不會是驚天地,泣鬼神被無數人虎視眈眈的一一羅剎牌吧!玉羅剎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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